【拂晓诗集】Chapter 03 夜之歌
“但愿我是黑暗，我就可扑在光的怀里。”
——木心《夜之歌》
“可以了。”
杨树伸出两指，按在他的唇上，骨节分明的，指尖沾着糜白，像安抚。李大为含住他的指尖，温热舌面卷去那点液体。
尖锐的虎牙刺痛了他的手指，杨树蹙眉，捏开他的唇舌，像给一只大型犬检查牙齿一样看了看，用指腹不轻不重碾过：“游戏结束了。”
他伸手替李大为解去颈间项圈，却被李大为握住了手腕，在那一小片肌肤上传来烫热的温度。
“诶，博士，你们之前都是这样？”
“哪样？” 杨树由他攥着，蹙眉。
“只调不做。”
“嗯。” 他们挨得太近了，滚烫的吐息都落在咫尺间距，杨树不习惯，正要把手抽回来。
“对我也是？” 李大为没放手， 放肆得有些过火，他们短暂的ds关系刚刚才告一段落。
假如说李大为像荒诞派，那么杨树这人就像存在主义文学，没有浪漫与温存，他的一切行为都遵从内心，时而荒诞，时而清醒，他拿自己作为尺度衡量世界，定义边界感，这么多年。
直到现在，他的边界感被猝不及防打破了。
（全文见微博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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